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岚姐就把我带到了地下室的一个大车库里,开始了训练。 这不应该叫训练,确切的说更应该叫摧残,残酷的摧残。 她用一把橡胶的夹子夹住我的舌头,用力向外拽,我拼命的搅动着舌头往回缩,当我的舌头被拽出来时,我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。 她让我跪下,两手撑地脊背保持水平,并且在我的背上放置了几个圆柱形沙袋,命令我驮着沙袋快速爬行,爬行中沙袋不许掉下来。而且背上的沙袋不断往上加。 她让我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盛满水的脸盆,将脸盆举过头顶,盆中得水不许溢出,而且一跪就是几个小时。 她让我闻她的脚,然后从十几双穿过的袜子中根据气味跳出她穿过的。 她让我直立的跪好,头用力的向后仰,两眼盯着头顶上的楼板,并在我的脸上放置沙包。同时要我两只胳膊肘紧紧地顶在两肋上,手臂前伸,手掌向上。并不断地在我的两只手心上放置铁块。脸上的沙包一天天变大,手心里的铁块一天天增加。 她让我··· ···,她让我··· ···。 训练内容五花八门,种类繁多。她每天拿着「训练大纲」,并在上面详细的记载着训练的内容和结果。 站立、走路、下跪等等,一切的一切都有规矩。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说了。 每当训练是达不到她的要求时,皮鞭抽,板子打,用针扎。而且专选我的大腿内侧下手。这时的岚姐仿佛是个恶魔。 当看到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她会让我趴在地上休息一会,给我讲一些做女奴的规矩,并要求我记牢。第二天要我再重复一遍,一旦说错,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。 她时常扮演主人,让我伺候她。伺候的时候有许多的臭规矩和许多令人不齿的动作。稍有差池,我的皮肉就要遭殃。 有一次,我实在受不住了,趴在地上搂着岚姐的腿哭着说:「岚姐,你不是说菲菲家是好人吗?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打我,羞辱我」? 岚姐坐在了地上,摸着我的头对我说:「妹妹,菲菲家我还是了解一些的,但不是了解得很深。你记住一点,人是会变得。在特定的条件、环境下,一个善良的人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令你恐惧的人」。 我对岚姐的话半信半疑。但以后发生的无数的事,证明了岚姐的话是正确的。 日复一日,这样的日子我苦熬了近两个月,由于我是舞蹈队的,在校期间从没有中断过训练,所以我的身体素质是很好的,舞蹈基本功扎实,这些在无形中帮助了我。加之我对岚姐心存感恩之心,又恐因我的原因给岚姐带来灾难,所以我拼命的练。 渐渐的我的身体适应了这些训练,那些五花八门令人耻辱的动作也基本达到了岚姐对我的要求。而且对女奴要遵守的那些规矩和动作要领,我掌握的也非常到位。 「训练大纲」里我的「成绩」由不及格变成及格,又变成良好,优秀。最后我的「功课」大部分取得了优秀,只是几项得了良好。 显然岚姐对我的表现很满意,但是并没有因我的出色表现而放松对我的要求。依然很严厉,不过毒打的次数明显的减少了。 又过了几天,岚姐给我找来了几个师傅,教我修脚捏脚,美容美发,按摩保健,服饰撘配等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别人学习是大部分时间学理论,实践的机会很少,我跟别人正相反。 学习的第一天,岚姐就给我找来几个丫鬟做我的道具,在老师的指导下开始了学习。 那些丫鬟一开始觉得是美差,是来享受的。其实并不那么简单。因为她们是丫鬟,所以我很放得开。在她们身上根据老师的指导和我的理解进行操作。 特别是修脚美发时,不是割破脚就是烫起了泡,疼得那几个丫鬟呲牙咧嘴,一副痛苦的表情。当然在美容按摩、服饰撘配时她们的付出得到了回报。 每当按摩完,我把她们打扮的漂漂亮亮时,那久违的笑容又回到了她们的脸上,她们又体会到了做人的感觉。 一天,在我的学习室来了一个小姑娘,看模样可能还不到十岁。她长得又矮又胖。细嫩的脸蛋显得有些苍白/疲倦,眼睛里充满了血丝。 一看到她我感到奇怪:岚姐怎么给我找来这么一个实验品。她这么小的年龄,在这所别墅里能干什么?她为什么要熬夜? 「你是谁啊?来我这里干什么呀」?我笑着问道。 「岚姑姑说你这里有好看的裙子」。 「是啊,我有许多漂亮的裙子,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也伺候主人吗」? 「当然啦,我天天都伺候她」。 「我不信,你这么小能干什么」? 「我不告诉你」。她仰着天真的笑脸说到。 「那我就不给你好看的裙子」。 「主人不让我说」。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。 按规矩下人之间是不能互相交流的。我看她哪么小忍不住问了一下。其实我知道,在这里知道得越多危险越大。不过好奇心驱使我想知道她能为主人干什么。 看她不愿意说,我就没有再逼她。我从衣架上挑了一件鲜艳的连衣裙递给她。 她接过裙子,高兴的又蹦又跳。这不过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裙子,可在她眼里仿佛是一件宝贝。 我真担心待会怎样才能让她脱下来。因为这不属于她,她只是我的一件试验品。 一旁的师傅看到她要换衣服,便躲到了门外。 当她脱光衣服时,我吃惊地发现在她娇嫩的前身上有许多拧掐留下的紫痕。 我蹲在地上,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,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就受到虐待,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 「姑姑,你哭啦」。她用一双小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。 当我的目光近距离的落到她的脸上时,我疑惑的发现在她的嘴唇上留有血的痕迹。这种痕迹我太熟悉了,那是鲜血干了了以后没洗干净留下的。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。 我默默地看着她穿上连衣裙,想解开她身上疑团的愿望越来越强。 「小妹妹,你几岁了,告诉姑姑好吗,我这里还有好多漂亮的衣服哪」? 「你不许和别人说」。 「好,姑姑答应你,你几岁了」? 就这样我和小姑娘交谈起来。 小姑娘对自己的年龄/家庭/身世等没有一点印象。她只记得是在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。从她记事起就是那些女人的玩物。她每天的任务就是逗她们开心。吃的是剩菜剩饭,穿的是她们拿来的旧衣裳。两年前,曼丽发现了她并把她带回了这所别墅。 「主人带你回来干什么呀」?我奇怪的说。 「主人不喜欢你们这些大人,喜欢和我一起睡觉」。 「你别逗我了,主人和你一起睡觉」?我更加奇怪了。 「真的,骗你是小狗,我每天搂着主人的脚睡觉,从来不干别的」。 「那主人养着你光吃饭啊」。 「主人想用我的时候就用脚夹我。不信你看看」。说着她掀起了连衣裙。原来她身上的紫痕是曼丽用脚拧的。 接着小姑娘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:「我告诉你个秘密,主人可懒啦,睡觉时撒尿都不起来,她用脚拧我,让我用嘴接着」。 一听这话,我吃惊得张大了嘴。怪不得曼丽用这么小的丫鬟,原来睡觉时把她当尿壶用。 是啊,用两腿夹这个肉呼呼的小孩小便比夹着一个大人舒服得多了。 曼丽可真会享受啊,这样的方法她都能想得出,真是一个做主人的料啊。我苦笑地想着。 小姑娘接下来的话不仅让我吃惊,更令我目瞪口呆。 「姑姑,你看我有病吗?主人说我有病,她每个月都给我治」。小姑娘的话把我说糊涂了。 「主人会治病?她怎么给你治」。我奇怪的问。 「就是这儿流血的时候,她说能治我的病让我给她吸,她还说不能浪费一滴,只有全吃下去我的病才不会犯,姑姑这是真的吗」?小姑娘指着我的下体说。 「她,她···」。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 「我最怕的就是给我治病,白天黑夜都不能睡觉,困死我了,她还不住地拧我,疼死了」。小姑娘毫不理会我的惊讶继续说。 我不敢相信她的话,可看她认真的样子又不象撒谎。 「那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?主人不给你治病了」?为了证实真假,我继续问着。 「她有急事,接了电话就走了。蓝姑姑说你又好看的裙子,我就来了」。 「你怎么知道主人有急事啊」?看她那么肯定地说,我继续询问着。 「平常给我治病的时候,她从来不去上班。白天也要我趴在她下面。今天她一定有急事」。 「可怜的孩子,一晚上没睡吧。你要少吃点,那药吃多了也不好」。我抚摸着她的头心酸的说。 「我可不敢,让她看到那里有一点点不干净,她会拧死我的」。小姑娘指着自己的下体说到。 「是姑姑说的不对,是要多吃,你一定要吃干净」。为了小姑娘少受折磨,我没着良心叮嘱着。 「嗯,我不想死,我听姑姑的。她要是象那个小姐那样不打我就好了」。 「你说什么?那个小姐」?难道她还给另一位姑娘···。我急切地问。 「我不认识她,主人让我叫她小姐。主人说她没药了小姐有,就让我去她家了」。 「那个小姐什么样?她对你好吗?她爸妈好吗」?我猜到小姑娘说的小姐可能是我未来的主人,于是急切地打听着。 「他们对我很好。我告诉你,小姐给我治病不让我告诉别人,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。她不打我,还给我买好看的衣服和玩具,她的爸妈不知道。嘻嘻嘻」。小姑娘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。 「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爸妈」?我气恼地说。 「主人和小姐都说了,如果让她爸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,我不敢」。小姑娘胆怯地说。 「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」? 「小姐上山画画摔断了腰躺在床上,真可惜几天她就好了」。小姑娘惋惜地说。 一切都明白了:菲菲小姐上山写生扭伤了腰卧床不起,可巧又遇到她的经期,曼丽就把小姑娘送去伺候她。 听完小姑娘的话,我暗暗想到:看来菲菲的父母还不错,可菲菲为什么也会这么做?做为女人来说,每月都有那么几天,谁都不想捂着厚厚的卫生巾,特别是炎热的夏天。可主人也不能用一个孩子做她的卫生用品,这也太缺德了吧。 是啊,这样一来主人的下体清爽了,舒服了。可那也不能把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白天黑夜的夹在自己的私密处,让她用嘴清理着自己的下体啊。 这就是主人与奴隶的区别,在主人眼里,奴隶根本不是人,只是供她享受的工具。主人对奴隶可以为所欲为,而奴隶只有默默地接受。 我以为我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,可与这个比我还可怜十倍、百倍的小姑娘相比我还算幸运的。 在老师的指导下,我心灵手巧的天性得到了极大的发挥。我的技艺突飞猛进,老师对我赞口不绝。 当然在学习的过程中,我每天还有抽出几个小时,按照岚姐的命令,进行以前的那些该死的训练。 岚姐的毒打从来也没有停止过,不过毒打的力度减轻了很多。 这样的日子转眼过去了一个月。离岚姐规定的三个月还差几天,我已完成了岚姐给我布置的所有任务。而且在很多方面还高出了岚姐的要求。 这几天岚姐什么也没有吩咐我做,而是让我专心练习一个舞蹈。我每天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。 看着我什么也不做只是跳舞,其她的女奴都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。 她们哪里知道,其实我并不轻松,练不好不许吃饭、睡觉。还有毒打伺候着。 身体的折磨还在其次。而我的大脑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。 我既期待又恐惧。我知道,我这个礼物到了该送人的时候了。 期待的是赶快离开这魔窟。恐惧的是我不知道我的新主人家将如何待我。 五 再识曼丽 一天傍晚,岚姐来找我,让我洗洗澡换换衣服,说是让我到曼丽房里去伺候。(在这别墅里,所有丫鬟的衣服都是一样的,只是颜色不同。衣服的式样就像三十年代地主老财家的使唤丫头一样) 在这三个月里我从来没有伺候过主人,我顿时紧张起来。 岚姐见我那么紧张的神情,就笑着对我说;「要相信自己,你是最优秀的。」 我心里苦笑着想;我是最优秀的,一个优秀的奴隶,三个月的磨难,我得了这么一顶高贵的桂冠。 我默默的洗了澡,换了衣服,把自己的一头长发编成一根辫子垂在脑后。整理完后跟着岚姐倒了二楼曼丽的客厅。 一推门,一阵优雅的音乐传到我的耳中。 我和岚姐轻轻进了房间,在墙边垂手站立。 柔和的灯光照射在红地毯上,那熟悉的音乐旋律环绕在大厅里。 曼丽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,脚穿一双漂亮的高跟皮鞋。正在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翩翩起舞。 曼丽那漂亮的身段,优美的舞姿,悠闲的神情,就连我这舞蹈演员也自愧不如。 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在耳边说着悄悄话,边说边舞。就像一对情人。 在大厅的各个角落,散落的站着几个丫鬟。手捧各种物品,准备着随时伺候。 一曲终了,他们停止了舞步,但曼丽仍然闭着双眼偎依在小伙子胸前。 这时,才有一个丫鬟轻轻走到他们跟前,双膝跪倒,举盘过顶。 丫鬟什么也没说,只是那么规规矩矩的跪着。 待了一会儿,曼丽慢慢的抬起头睁开了眼。小伙子从盘子里拿起手巾,殷勤的给曼丽擦拭着头上的汗水。然后端起一杯红酒,递到曼丽手里。 丫鬟看见曼丽端起了酒杯,就跪着慢慢移到曼丽的侧身后,跪在那里仔细观察着,准备随时接主人手里的酒杯。 曼丽脸色红润,面带微笑,一只手端着酒杯,慢慢的品着美酒,一只手猥琐的摸着小伙子的脸。看来主人心情不错。 「小乖乖,你看岚儿长得怎样啊?」曼丽微笑着说。 「主人的眼力什么时候错过啊?」小伙子笑着回答。 「哈哈哈··· ···,好,小乖乖,你只把本夫人伺候高兴了,我就把她赏给你,怎样啊?」曼丽指着岚姐笑着对小伙子说。 「她是夫人的左右手,我可不敢要。夫人要赏就把她赏给我,好吗?」小伙子撒娇的指着我对曼丽说。 「你想得倒好,她还是个学生哪。」曼丽面带不悦地说。 小伙子也许没注意到曼丽表情的变化,也许自恃在曼丽面前得宠:「学生算什么,又不是没玩过。」 听到这话,曼丽的脸顿时沉了下来:「你跟学生上过床」。 「还是个高中生哪,哎,那滋味···」。小伙子话还没说完,曼丽手里的酒一下子泼在小伙子脸上,抬腿照着小伙子的裆部狠狠踢去。 只听「啊」的一声,小伙子瘫跪在地上。双手捂着下体不住的哀鸣。 看来小伙子不经意的几句话,刺伤了曼丽心中的伤痛。 曼丽还不解气,抬脚向小伙子的脸踢去。 小伙子看到后,脸本能的扭到一边,想躲开这一脚。结果坚硬得高跟鞋踢在了太阳穴上。小伙子顿时晕了过去。 岚姐见此情景,快步走上前,用手扶住曼丽说:「主人息怒,主人息怒,别气坏了身子。」 「学生也敢玩,他找死啊。」曼丽狠狠的说。 岚姐一边扶着曼丽走到沙发上坐下,一边对着丫鬟们使眼色。 站在一边战战发抖的丫鬟们,这才回过神来。赶紧跪在曼丽的身边伺候。 另有两个丫鬟把小伙子拖了出去。 经过丫鬟们的一阵捶打,曼丽渐渐地消了气:「都是这混蛋,败了我的兴。」 「主人如果没尽兴,那就牵那两只狗来玩玩?」岚姐站在曼丽身后,一边给曼丽捏着肩一边说。 「好吧,那就牵来玩玩。」曼丽气呼呼的说。 「准备伺候主人训狗。」「是。」岚姐一声吩咐,丫鬟们齐声应着。 丫鬟们纷纷退下,大厅里只剩下两个丫鬟跪在那里给曼丽捶腿。 站在身后的岚姐,把我的训练「成绩单」递给主人,然后一边给曼丽捏着肩,一边小声说:「主人,我把她带来了」。 曼丽低头看了一会「成绩单」,吃惊地说:「『吧台凳』她能做到良好?岚儿,你不诳我吧,就是达到及格的人也不多啊」。 「奴婢怎敢骗主人,别忘了她可是舞蹈皇后/柔柔公主啊,要不主人先使唤她几天试试看」。岚姐小心的解释着。 「那可不成,让菲菲知道了我送她的礼物是『二手货』,她还不跟我急啊。好了,我相信你,丫头,过来」。 我规矩地站在那里,看到曼丽抬手用食指向我勾了一下。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慌,向前紧走几步,跪下磕头:「贱婢拜见主人。」 「我听岚儿说你很聪明,也很努力,是块伺候人的料,看来不假啊。菲儿好福气,以后就让她慢慢享用你吧。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,如果给我丢了脸,哼··· 。」曼丽说道。 我心里一惊,赶紧磕头说「贱婢一定伺候好菲菲小姐,如果给主人丢脸,任凭主人责罚。」 这时岚姐看到丫鬟们已准备好,说:「主人,更衣吗?」 曼丽从沙发上站起来,款款向前走了几步站住,一个丫鬟迅速跪卧在曼丽身后的臀下。两个捶腿丫鬟这是早已跪行到曼丽两侧伺候着。 岚姐在丫鬟的帮助下,小心翼翼的伺候主人脱去连衣裙,主人露出了只穿胸罩和内裤的胴体。 这时,跪在两边的丫鬟伸手要伺候主人脱内裤,主人摆摆手制止了她们。 「你过来伺候。」主人对我说。 「是,贱婢遵命。」我边答应边爬到了曼丽脚前,直起腰伺候。 我轻轻的把曼丽刺绣的内裤退到臀下。然后曼丽优雅的坐在了身后丫鬟的背上。 可能是刚跳过舞的缘故吧,从曼丽下体散发出的女人的特有的气味直扑我的鼻子。 看到曼丽坐好,我双手把曼丽的脚抬起,放在了我跪着的大腿上,给她脱下高跟鞋,轻轻放在一个丫鬟双手捧着的盘子上,然后将内裤褪至脚踝处。两边的丫鬟双手捧起曼丽的腿,我从脚下将她内裤脱了下来,放在了另一丫鬟的盘子上。 两个丫鬟捧着带有曼丽余温的内裤和高跟鞋,低头垂眉,跪着后退几步,站起来弓着腰慢慢退了下去。 就在那两个丫鬟刚刚退去时,又有两个丫鬟捧着托盘跪在我两侧。 我抬头一看不仅愣了:一个盘子上放着一件暗红色的皮三角内裤,在内裤的两面分别绣着人的脸部肖像。是一男一女。内裤做工精细,肖像栩栩如生。 而另一个盘子上放着一双暗红色的高跟鞋,鞋里面同样绘有与内裤相同的图案。 这主人可真怪,大热的天,穿皮内裤,皮高跟鞋。而且那颜色也太难看了。 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怪癖,是不是丫鬟搞错了。我暗自想。 我抬头疑惑的看了岚姐一眼,岚姐微笑着朝我点了一下头。 我没敢再犹豫,迅速把内裤套在曼丽的腿上,脚上给她穿上高跟鞋。 穿好后,曼丽的双脚依然沓在我的大腿上,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。 我讨好的用双手在曼丽的小腿肚子上轻轻按摩。 曼丽笑着对岚姐说:「这丫头第一次伺候我,能做成这样也就不错了,岚儿,这都是你的功劳,作为奖赏我把那小白脸送你玩耍。」 「主人的心爱之物奴婢可不敢要。」 「什么心爱之物,我早已玩腻了。就送给你吧。」 「奴婢谢主人。」站在曼丽身后的岚姐边说边跪下,冲着曼丽的屁股磕了个头。 「那以后怎么处置他,还请主人吩咐。」岚姐小声请示着。 「我这么多卫生间还放不下个马桶。呵呵呵··· 。」 「是。」岚姐会意的答应着。 曼丽从丫鬟背上站起来,我小心的给她提起内裤。 看到她臀下的丫鬟向墙边爬去,我也学着她的样子,躲到墙边。 「把狗牵来。。」岚姐大声吩咐着。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;一个丫鬟从客厅的卫生间里牵出了一条「狗。」 天哪,这是什么狗,分明是一个四肢落地爬行着的人。 而另一个丫鬟从曼丽寝室里牵出了另一条「狗。」 我想寝室里的「狗,」一定也是豢养在寝室的卫生间里。 两人被牵着爬到大厅中央,抬起头并排直立跪好。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换成了明亮的灯光,在灯光下我才看清:这是一对男女,年龄与曼丽差不多,身上有大块的伤疤和鞭痕。令人恐惧的是曼丽内裤和鞋子上的人头肖像正是他俩。 两人直挺挺的跪在那里,目光呆滞,面无表情。 曼丽手拿一支短鞭,从二人身后慢慢渡到他们面前。 当他们的目光落到曼丽的内裤时,脸部顿时呈现出恐怖的神情。 二人浑身颤抖,匍匐在地,脸紧紧的贴在地毯上,嘴里一个劲的喊:「主人饶命,主人饶命」。 「哈哈哈··· ···,你们不用求我饶命,念在老同学的面子上,我不会让你们死的。哈哈哈··· ···」。曼丽看着脚下的两只「狗」大笑着说。 曼丽边说边走到他们身前,一屁股坐在「公狗」的背上,抬起一只脚踏在了另外一个「母狗」的脸上。 她的脚用力的踩着「母狗」的脸说;「小母狗,主人说的对吗?。快说」。说着,一鞭子狠狠抽在「母狗」背上。 「对,对,主人说得对」。「母狗」在脚底下吃力地说。 「那你告诉主人,你是想死啊还是想活」。 「母狗想死」。 「那你为什么不死」。 话音刚落,鞭子便一鞭接一鞭的落在「母狗」身上。 「主人,饶了我吧,母狗想死也死不了啊」。「母狗」在脚下哀求着。 「哈哈哈··· ···」。曼丽开心地笑着。 过了一会,曼丽从「公狗」背上站起来,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她的胯下之物。然后拽着「公狗」的头发,将他的头抬了起来。 「乖乖,看看主人的内裤美吗」。曼丽边说边拽着「公狗」的头靠向内裤。 那「公狗」嘴里大声喊着「不,不」。拼命的往后退,想极力躲开内裤。仿佛那不是内裤,而是恶魔,是厉鬼。 曼丽一手拽着头发,一手抡起皮鞭,照着「公狗」拼命地打。 「我的乖乖,别怕,来亲亲我的内裤」。曼丽笑着说。 「公狗」被打的实在熬不住了,将脸靠向内裤。 当他的脸贴到内裤的霎那间,从他的嘴里发出了恐怖的哀鸣。 「哈哈哈··· ···」。曼丽在笑,在开怀的大笑。 后来我在菲菲家为奴的时候,听说了他们之间的故事: 这二人是曼丽的高中同学。在初中时他们二人就关系很密切。 到了高中后他们认识了曼丽。那男的看曼丽长得俊秀,就疏远了女的,去追求曼丽。女的看在眼里恨在心里。恨曼丽夺走她的情人。 曼丽对那男的地追求根本不肖一顾,甚至厌恶。后来曼丽忍受不了他的骚扰,就报告了老师。为此,男的受到了处分。 他受处分后无脸再呆在学校,便辍学回了家,并很快同一群社会上的小流氓混在了一起。他辍学后,女的也辍学回了家,并很快和他恢复了恋爱关系。 一天晚上,曼丽上完晚自习回家的路上,被一帮人绑架到一处偏僻的平房内。 在平房里,男的强暴了曼丽。在强暴的过程中,女的一直都在现场,并充当着指挥和打手。 后来那男女在床上做爱,并命曼丽跪在床下伺候,曼丽受不了他们的毒打,只好屈从的跪在地下伺候他们。 捶腿捏脚,端茶送饭。含阳舔阴,驱蚊打扇,稍不如意皮带抽鞋底扇。 曼丽在平房里度过了地狱般的一夜。 清晨曼丽衣冠不整,满身伤痕的回到了家。 家人无论是谁都问不出原因。而且曼丽以死要挟不让家人报案。 回家后,曼丽大一场。病好后的曼丽也辍了学,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,混迹于歌厅酒吧中。 家里想尽了各种办法,想让她回到学校,但都没如愿。最后看看实在是没办法了,也就只好随她去了。 后来,曼丽认识了一个黑社会的老大,并很快凭姿色和手段迷住了他。 几年后,曼丽和老大两人结了婚。 结婚后根据曼丽的主意,利用老大的不义之财,集中资金开了一家大型洗浴中心。 洗浴中心开业后,曼丽对老大手下的人员进行了调整。在调整时曼丽暗暗培养了自己的亲信。 洗浴中心买卖红火,日进斗金。很快几家连锁店开张了。 后来老板死于意外「车祸」。曼丽理所当然的成了老板。 老板死后的几天,那对男女消失了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而在曼丽的地下室里,出现了两只「狗」。 曼丽在别墅里对那男女进行了疯狂的报复,打断了他们的腿,用他们的皮做了内裤、高跟鞋。他们身上的伤疤就是那时留下的。 曼丽为了刺激、折磨他们,有意识的将内裤高跟鞋染成血红色,并绣上他们的肖像。 曼丽发誓要他们永远生活在自己脚下,永远生活在她的胯下。 那男女一开始认为曼丽报复完后会放过他们,但是后来他们绝望了。 于是他们想到了死。可是一切都晚了。曼丽不会让他们死,她要这对男女活着,要折磨,羞辱他们一生。 自杀,曼丽不给他们留下任何机会。 绝食,曼丽用食管向他们胃里压进食物。 病了,曼丽及时的给予治疗。 每天除了曼丽或手下牵出来溜溜、毒打、羞辱外,其余的时间都被绑在卫生间一个特制的架子上,充当曼丽的马桶和尿壶。 他们没有了死的时间和机会,只有享受主人的毒打和凌辱的义务,他们只能用一生来偿还欠下曼丽的孽债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